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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的时候，江奇歪着脑袋看着两个人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瞪，只是眼睛大。”姜余刚刚因为眼睛不舒服，看程迹的时候挤眉弄眼。“再说，就算是瞪你！那又咋啦！”

    她那一句‘犯法嘛’还没说出口，江奇拉着她手，轻声说：“jiejie，这样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瞪人是不礼貌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姜余尴尬点点头，还没说话，只听江奇又对程迹说：

    “姐夫每次来的时候，会有好多护士jiejie来看呢。”江奇说着搞怪用手扒着自己眼皮，将眼睛弄到最大，“那才是瞪大眼睛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。”姜余被逗笑。“那倒是，读书时不少人应该谢谢他，那眼睛都要快瞪成铜铃，目光如闪电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在学校，程迹走过的地方，多得是掩耳盗铃看他的女生。

    除了他班上几个同学，剩下就是认识他的，基本上没人敢跟他搭话。

    姜余不得不承认，她确实应该是搭了程梓风，要不然当初程迹也不会理她。

    毕竟当年夜晚寝室会谈，少不了的几个人物中，公认程迹最难接近。他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冷冰冰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说自己眼睛大。”程迹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姜余还没反应过来，江奇倒是激动拍手，大声说：“jiejie读书的时候，也在看姐夫嘛！”

    自己挖的坑，最后自己跳。

    姜余此刻恨不得眯着眼睛，理直气壮说不是。但是迎着程迹目光，她开不了口。

    小奇能不能不要说一下，她根本无法反驳的事实。

    等到江奇入睡，姜余跟程迹才离开。

    刚到楼下，就看见蹲在台阶旁的小陈。一见两人，立马蹦起来，表情欣喜。

    “他不会跟着你来的吧。”见他起身的时候，脚步停顿，腿明显歪了一下，看起来像是蹲麻了。

    从下午到现在，这时间有点久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程迹回。

    小陈在这下面坐得要发霉，手机都玩没电，手上还拿着借得移动电源。

    姜余佩服看了他一眼，三人一起去停车场，司机也在那里一直等着。

    突然有点馋司机这工作，偷偷给小陈发消息问工资，只见坐在副驾驶的他转头，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解。

    不过还是问了，如实发给她。

    这种工资高，又清闲，老板一送，剩下就是自己的时间，手机一拿，车里一座，那简直就是天堂。

    程迹原本约了朋友谈事情，今天算是鸽了。

    明□□程也是满的，他直接将唐以推了，换来跟今天的人见面。

    群里唐以正在指控他，程迹直接艾特罪魁祸首。“你找她。”

    姜余正打算给程迹发消息，突然跳出一个艾特，她点进去一看，往上翻了翻记录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顺路吗？”姜余头也没抬，手指还在屏幕上打着字回唐以。

    美人余：跟我没关系呀，无辜.JPG

    程迹没回，反而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姜余抬头，见他没看自己，眼神落在窗外。

    夜色降临，下山的路能看见城市灯光，在这个很少看见星空的城市，南城出名的就是夜景。

    他侧脸跟灯光交相辉映，轮廓更加深邃，比外面的景色更吸引人。

    明明看不见表情，却总觉得他此刻在笑。

    笑什么？姜余有些困惑，她刚刚问了什么？

    忍不住，姜余偷偷伸了根手指，戳了戳他腰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