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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1-25  (第5/8页)
击,因着双方都没有不死不休,就成了命运相搏里共演的困境。    谢危说:“看来我的银子可以留着了,十两也好,五十两也罢,赏你总比充公库要好。”    22    谢危把他抱去沐浴,肖铎泡在温泉池中,出神思考谢危的寒症。邓晞岳说他寒症入了骨髓,想必是积年病痛,可谢危看着也没有十分病相,甚至连三分都没有。    而且寒症不是那么容易得的。    等谢危也进来,他便不想了。似乎封了九千岁,并且向谢危说了那些什么主子奴才的话,就是真的“过了明路”,既然过了明路,就没有可害羞的,只要谢危允许,自己喜欢的就要讨来。    因此他贴上谢危,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服抚上性器。    谢危说:“药还没有抓来。”    肖铎便想起他入髓的寒气要靠行房出精来拔除,“也许只要不弄进来就不要紧。”他说。    谢危定定看他,眉眼带笑,“你今天和从前不一样,现在和方才不一样。”    “万岁爷好像在说佛谶。”    “你在我面前不装了。”谢危搂上他的腰,让他坐在自己的腿间,靠着自己的胸口。    肖铎没觉得自己以前在装,他只是懂得顺应时局,然而现在——似乎,也许,他和谢危在同一局,但没有对局。    谢危重复道:“药没有抓来,今日暂罢。前几日我不知道你吃了二十四丸药,你小腹痛的时候应当告诉我。”他的手按在肖铎腹部轻轻揉弄,扳指划着皮rou。    “奴才从前不敢惊扰万岁爷。”    “意思是,现在就敢了。”    肖铎并腿屈膝,将他结实的小臂夹在自己的腿和腹部之间。    谢危顺着他光滑的腹部摸下去,圈着颜色浅淡的男子器官,同自己的握在一起taonong。    肖铎没有回答,他反问谢危,“邓先生说万岁爷从前绝衽席之欲,怎么又要奴才侍寝呢?”    “你自己要的。”谢危说,“我讲过,你走着进去和爬着进去,结果大不相同。”    “奴才要是走着进去,万岁爷会怎样?”    “少不得要打断你的腿。”谢危在他耳边低声且温柔的回答。    肖铎知道他是说真的,小腹一阵发烫。他忍不住手指探向女xue,被谢危拿开了。    谢危一手握着他两只腕子:“不要玩闹,水进去对身体不好。”    肖铎道:“万岁爷今天同以前也不一样。”    谢危却没反问他,他慢条斯理说话,仿佛情欲对他没有半点儿影响。    “没有什么不一样。”    肖铎说:“万岁爷踩着奴才手的时候,可跟现在不一样。”    谢危问:“你不喜欢?”    肖铎就没有话可以说。    “我喜欢这样对你,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你。”谢危放开他的手,虚虚捏住他的脖子,拇指搭在颈侧血管。    肖铎知道这个位置按下去会怎样:轻一点、时间短一点,只会血脉不通,头晕目眩,久了甚至会死。    谢危只是一下一下轻轻的按压,因此肖铎并没有很难受。    “你是要人管教的,旁人看不出来,因为你太会装了。”    肖铎因为男子性器的快感和隐约窒息带来的快感,向后仰着头,就像将自己的脖子送到谢危的嘴边,好叫他咬一口。    “你装的太久,连自己都骗过去,可你有时也清楚,你要一根绳子绑住,得有人告诉你去做什么,不能做什么。”    肖铎迷迷糊糊想:是这样。    “这就是你和荣安的不同。盘算起来,元贞皇帝死了,她也没有孩子,她没了皇后的名号,也不沾皇亲国戚,你们有什么差别?你甚至握着昭定司的兵权,可偏偏是荣安要当女帝。因为荣安这样的人,天生心安理得受别人的供奉,她就能够心安理得的要一切。可你不是,你总还想着给别人一些。”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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