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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夹着jingye边爬边找戒指
    易汝丢掉了戒指。    她在洗澡的时候,贺景钊提到戒指时,才想起手上戴着的东西。    手指上戴着的仿佛不是爱的象征,而是桎梏和枷锁。    她越想越觉得烦闷。    于是趁贺景钊转身大概是去挤洗发露或者沐浴露的时候,拔下了戒指。判断着方向,把戒指扔出了门外。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那么冲动,人为刀俎我为鱼rou,她应该安分一点。    但实在太憋屈。    她无法反抗贺景钊,只能从这些细枝末节、无关痛痒的地方找补回来。    可从贺景钊的反应来看,这似乎并不是“无关痛痒”的事情。    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,易汝疼得闷哼出声。    贺景钊冷冷攥着她的手腕:“说话。”    易汝有些后怕,“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……”    贺景钊拽直了易汝,扯着她的手腕再次把她拉到地毯上来。    “一直试探我的底线。”狭长的剑眉下是一双写满冷意的眼睛,声音里如同淬了冰,“看来我对你还是太过温柔了。”    易汝的身体砸在地毯上,被摔得脑袋发蒙。    她费力地撑着手肘坐起来。    贺景钊蹲在了她的身边,听起来和声细语:“那就找吧,找到之后再算账。”    偌大的房间,易汝看不见,也根本不知道戒指扔哪儿了。    地毯上的软毛又长又厚,就算眼睛能看见也未必能迅速找到。    这个工程量对她太庞大了。    易汝咬牙思忖了片刻,最后,她拉住了贺景钊的手臂,失神的眼睛朝向他,模样看起来十分可怜又真诚。    “我没有丢,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不见了。”    贺景钊的额发氤氲了水汽,像钢针一样垂在额前,显得冷硬无比。    他冷笑了一声:“要我调监控吗?”    易汝瞬间放开了手。    意识到了刚才的行为很蠢。    她沙哑着声音反唇相讥:“是我扔掉的又怎样,既然有监控,为什么不自己去找,非要为难我一个瞎子。”    贺景钊站了起来,声音平静了很多,像是问对方吃饭了没有,淡淡的,却居高临下。    “激怒我有什么好处。自杀不成,所以想被我玩儿死?”    易汝没有回答。    或者说,没有机会回答。    空气中传来破空的声音,一阵尖锐的疼痛落在自己的背部。    “啊!”    易汝痛呼一声,痉挛着往前一缩,又一阵同样的疼痛落在腰上。    贺景钊执鞭而立,手上拿着一柄约有50CM的黑色的硬质皮革马鞭。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长鞭和拍子,他调了最称手的一款,也是最适合易汝的一款。    不会出血破皮,但根据使用者的力道,又完全可以带给承受者不亚于藤条和软鞭的顶级痛感。    他看了一眼疼到发抖、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易汝,压下了心中的不忍,朝前踱步,沉声道:    “我并不热衷于暴力,但如果你喜欢,我也乐意奉陪。”    易汝赤身裸体,身上任何多余的装饰也没有,这就意味着她毫无任何躲避贺景钊责打的余地。    她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贺景钊生气的后果,口舌之快可以逞,rou体的疼痛却是实打实落在自己身上的。    要怎么办呢?    她想起了巴甫洛夫的狗。    她像是被贺景钊的狠毒一面调教得初见成效,面对即将到来的惩罚,她已经开始条件反射地思考要怎么样才能避免恶果,以及感到后悔和后怕。    易汝不想这么快妥协。    这太不像她了。    明明都是贺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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