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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饭想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鹿鸣挠了挠脑袋，有点感动，“就排骨粥好了，还有小菜不要辣的，你去买嘛？其实我也不是很严重，就是.....”

    “没，我就问问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从天堂掉到地狱也不过如此，鹿鸣心都哇凉哇凉的，她觉得顾七可能是上帝派来折磨她的，等她历经磨难后，就能成为正式的魔法少女———

    呸呸呸！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
    顾七那边也没有声音再传过来，大概是睡了。有了人陪伴鹿鸣也不怕了，伸手欲吃力的关灯，眼瞅就要摸着开关了，刚才被她无视的手机震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强迫症犯了，放弃去按开关，转头去拿手机，看也没看屏幕单手解锁。

    大半夜的又是谁在扰民，烦。

    她这才戳开信息，然后发现这并不是推荐买房子的小广告，而是段谊恩发来的信息———

    ［你还好吗？］

    她心口一跳，脑袋发懵。

    简单明了，言简意赅。

    她本来一点也不觉得疼，但是现在不一样了，腰那里好像特别疼，手臂也是。

    浑身都疼。

    他只是问了一下，就叫她卸下了逞强。

    她盯着屏幕的眼睛有点涩，她单手打字有点吃力，直接伸出手指长摁住语音键———

    “手骨折打了石膏，腰也疼。”

    她没等来段谊恩的短信，等来了他的电话。鹿鸣关了灯拿着一直震动的手机躲进了被窝里。

    “喂？”大哥你这样忽然打电话过来我很惶恐啊！而且铃声响起来的那一刻她看着屏幕倒吸一口气，生怕吵醒顾七。

    段谊恩那边有点吵，他的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。

    鹿鸣猜他可能在和成员们吃夜宵。

    诶，本来她今天也要吃的。

    “顾七说你是魔法少女拯救宇宙去了。”

    段谊恩开口就让鹿鸣满脸的问号，你打电话来就是为这个事情？

    他又说：“魔法少女是不会进医院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鹿鸣乱跳的心脏直接平稳了：“......噢，这事情你可以发信息。”

    “你打字不方便，还是打电话吧。”

    鹿鸣忽然被这一句无奈的轻叹声撩的面红耳赤，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简直就是犯规。

    她好不容易不会害羞的，这会儿又别扭了。

    “段谊恩。”她念了遍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他说，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你在啊，她在心里偷笑。

    简单的两个字让她心定了下来，暖暖的，仿佛有什么在悄悄的发芽。

    “今天已经是明天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圣诞节快乐！段谊恩，我肯定是第一个！”

    等了一会儿，等来了五个字。

    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听上去软软的，隔着手机鹿鸣都能听到他容易满足的愉悦。

    “圣诞快乐，鹿鸣。”

    她努力克制不断翘起的嘴角，但克制不了眼里不断加深的盈盈笑意。

    和段谊恩又聊了半个多小时，鹿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，大概是瞎聊了一些这里扯一点那里扯一点。

    通话断了鹿鸣也心满意足的抱着手机入睡了，等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顾七也不在病房里。她正思考着怎么去洗脸，顾七又回来了，手里还拎着袋子。

    “你在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