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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232  (第1/2页)
    传你姨母用酒弄得你父皇纵欲过度。    ——这话没法说啊?    再者,就算说了,又能让太子怎么办呢?    是以他这样一问,赵勉便也安静了,沉默地走向启政殿,脑子里一团浆糊。    .    启政殿里,宁沅上朝上得心神不宁。    这样的“早朝”有多重要,他心里清楚——东宫有比照朝廷官员而设的一班人马、也有自己的早朝,为的就是储君能日渐适应政务,以免来日承继大统时手足无措 。    他理当日日都全力以赴,认真地学着这些,才能不辜负父皇、不辜负姨母、不辜负太傅。    但近来朝上的风言风语吧……    是个当晚辈的都要心神不宁。    是以待得早朝过去,他思来想去还是先和太傅告了假,道今天实在有要事要去永信宫,迟些再读书。    这太傅也是夏家人,算来是舒贵妃的叔辈。夏家前不久满门辞官,可太子太傅不能轻换,他就留了下来。    听闻太子“有要事要去永信宫”,他便猜到了什么事,也盼着这事能有个说法,自就由着太子去了。    宁沅向他一揖,这便风风火火地离了东宫,直奔永信宫去。    永信宫里,夏云姒难得地睡了个足足的觉,片刻前才刚起床,正坐在妆台前梳妆。    乍闻太子来了,她怔了怔,锁起眉头:“这个时辰,早朝散了?不读书么?”    宁沂和宁汣正在一门之隔的内殿里用着早膳,周围也安静,将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。    宁沂就大声起哄:“大哥哥想偷懒!”    “咝——”宁汣敲他额头,“别瞎说,吃你的。”    宁沂不吭声了,坏笑着啃一口豆沙包,眼睛转向正走进来的宁沅。    宁沅睇着他挑眉:“我可听见了。”    宁沂嚼着豆沙包,硬装没听到。    宁沅风轻云淡:“一会儿我看看你字练得怎么样。”    宁沂的小脸一下就垮了:“不至于吧……”    正说着,寝殿的帘子一挑,莺时出了殿来,朝宁沅福了福:“殿下。”    “莺时姑姑。”宁沅颔首,莺时含笑一引:“殿下请吧。”    宁沅便进了殿,朝夏云姒一揖:“姨母。”    近前侍候的都是人精,这片刻之间,莺时就瞧出了太子殿下心里有事,当即一摆手,让宫人都退了出去。    屋里静下来,夏云姒回过身:“怎么了?”    宁沅欲言又止。话明明就在嘴边,却不知怎么说。    真是难以启齿啊!    好半晌,他才含含糊糊地说了句:“近来朝堂上……有些风言风语对您不利,我想问问您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    “风言风语?”夏云姒没从他的话里判断出是怎样的风言风语,倒从他涨红的面色中瞧出来了。    她不由锁眉:“你怎么想?”    “……我自然觉得您不是那样的人。”宁沅说着沉叹,“可那话……确是对您不好。您看是否管上一管,又或用不用我做点什么?”    他想朝堂上先前就曾闹过赐死姨母的风波,这传言这样蔓延下去不是个办法。    夏云姒却听得笑了,只摇头:“不必。这事到底如何,你父皇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流言伤不到我。”    宁沅仍自锁着眉,盯着她看:“当真么?”    “事关我自己的性命,我又何必敷衍你。”她和颜悦色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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