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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面，就是在街边。那时候，她跟几个受港潮流影响的同学，在学校旁边的广场上跳张国荣的Moncia。

    盛朗走过来，牵起秦姝，突然不打一声招呼，将她过长的裙子撕掉。

    裙子变短了，露出一双长腿。

    秦姝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，身子朝后踉跄倒退，又被盛朗扣住手臂。盛朗告诉她：“我特别怀念你那时候活泼高调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小姝，我还想看你跳Monica。”

    秦姝还以为他是要侵犯她。

    定了定心，秦姝说：“不行了，我老了，跳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老了。

    秦姝的模样，依然美丽，脸上也没见皱纹，可她的确老了，声音变成了中年音，气质也因为岁月的沉淀变得安静。

    盛朗忽然心慌。

    怎么就老了呢？

    “小姝。跳一次吧。”他语气哄诱，告诉她：“你再为我跳一次，我愿意答应你任何的要求。”

    秦姝眼神变得挣扎起来。她仰头望着盛朗近在咫尺的脸，怀疑问道：“什么...都行？”

    盛朗在笑，那笑容秦姝看不懂。“当然，什么都行。”

    秦姝像是开玩笑，又像是认真在问：“若我要你的命呢？”

    盛朗忽然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秦姝就知道他怕了。

    “可以啊。”盛朗说。

    秦姝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怕秦姝不信，盛朗又说一遍：“只要你想要，给你就是。”

    秦姝心情特别复杂。

    她说：“我跳。”

    她告诉自己：这是我最后听他的话。

    盛朗将音乐重置，秦姝站在月光下，扎起了头发。听到音乐，她跟着跳了起来。她开始还有些放不开，后来渐渐放开，也就疯了。

    她本就是个疯子，被盛朗逼疯的。

    她跳完时，浑身燥热，头发微乱，白净的脸颊上浮出两抹绯红。

    盛朗走过来，在她额头吻了吻。

    他的轻吻温柔缱绻，秦姝的身子却僵硬成了冰雕。

    盛朗松开秦姝，他朝那礼物盒扬扬下巴，说：“不打开礼盒看看？”

    秦姝说：“等会吧。”

    盛朗：“开吧。”

    他第二次说了，秦姝再拒绝，只怕是会触了他的霉头。

    秦姝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秦姝带着疑惑之心走向餐桌，她拿起盒子，才发现这盒子比普通的首饰盒要沉许多。

    “这里面，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惊喜。”盛朗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，秦姝知道他就站在自己的身后，一定贴着她的背。

    无法从他嘴里问出个究竟，秦姝只好拆开礼盒。

    蝴蝶结打开后，又要打开小锁。开锁后，秦姝拉开礼盒盖子，低头好奇一望，目光顿时凝固住。

    盒子里面，竟是一把闪着幽冷银光的匕首！

    秦姝脸瞬间惨白。

    她胸腔剧烈地起伏，呼吸变得粗重许多。“盛朗。”秦姝没回头，她勾着头，害怕自己会因为心虚害怕跌倒在地，只好用手扶住餐桌边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送我这个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让她用这把匕首自刎？

    盛朗拿起那把匕首，将匕首的剑柄放在秦姝的右手手心。亲自将秦姝的手指一根根扳动，放在那剑柄上。

    盛朗又捏住秦姝的右手，转过她的身子。

    秦姝被迫转身，手里的匕首剑刃，直指盛朗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