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百零一)昨天晚上你有想着我自慰吗 (第2/3页)
学坏了?” 宿星卯说:“我不是想躲你,我需要时间冷静,思考怎么处理。” “处理什么?我和你的关系?” “处理我过剩的注意力和失衡的情绪。” 这是人能说的话? 谢清砚觉得他口语用词和表达,太过书面化,莫非是因为太少与人交流的原因?缺乏人味儿,一开口,有种淡淡的人机感,像一个活的AI。 “所以是不是我不强行撬开你的嘴,你就打算一直忍着?一直生闷气,然后冷暴力我!”谢清砚斩钉截铁地扣下莫须有的罪名。 他承受无妄之灾,却不生气:“我没那么想过,我想要多一点时间,来消化。” “So?你思考出了什么,本来打算怎么做?” “…昨晚我还没有完全理清,我不清楚直白地告诉你会产生什么后果,是否会将你推开,让你更反感我,远离我,我也无法评估你能好好听我说话的概率。” 与其那样,不如假装宽宏大量。 叽里咕噜一大通,谢清砚听得眼冒金星,耐心宣告殆尽:“说人话,我文盲,听不懂。” “…我没有想好,我不知道。” 谢清砚匪夷所思,她几乎气笑了,所以这个“学霸”,失魂落魄地想了一晚上,屁也没想出来,光搁那内耗了? “你是不是蠢啊!” 谁再夸他聪明,谢清砚已有了绝对的理由来反对。 他答:是吧。 “你之前不是那么信誓旦旦说我喜欢你,现在,你的笃定和自信呢?” “谢清砚。”宿星卯认真地喊她的名字,语气平淡:“在你面前,我没有那种东西。” 若即若离的暧昧前,他只是在赌一个正确的回答。 他凝视她。 却仿佛有什么晶莹的东西,从眼尾滚落,太快,太急,匆匆便不见。 教室光那么昏沉,她以为眼花。 “…好吧。”谢清砚被说服了,小小窃喜着,仰在他臂弯里,眼一眨一眨的看着他:“宿星卯。” “嗯?” 她就喊他:“宿星卯。” “我在听。” 一根手指从喉结爬上去,点着那处突出的骨节,逗弄着玩,她抿住笑,矜持地自得:“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呀?” 宿星卯坚定而有力地颔首:“很喜欢。”也不止喜欢,你早已胜过尘世万物。 她眉飞色舞:“从什么时候开始?” 什么时候? 当他意识到,生活的纸张写满她的名字。 有她回忆像茧,他越躲,越是挣扎,便越缠越紧,直到被困在里面,难以呼吸。 每天见到她之前,他会感到一种心脏麻痹的疼痛,期许夹杂着惶恐,可见不到她,心总会空落落,像少了一块。 她是轻狂的风,肆意吹乱他,却顽劣地从指缝间溜走,他徒劳合指,抓不住。 不自觉的追逐她身影的时候,他就知道,他已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一个人。 “很久很久之前。” 她嘴巴边甜滋滋的笑已抿不住,从双眼里倒灌出去,月牙弯弯,闪闪发亮,倒不像骄矜的小猫了,像只捕获了猎物,挥舞锐爪压住它,得意洋洋炫耀的小狐狸:“最后一个问题,那你有多喜欢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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