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厄勒克特拉情结_【海乙】别对海军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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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【海乙】别对海军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(第2/3页)

紧张得全身僵硬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这种事情啊……”他笑了,声音像融化的蜜糖,甜得过分,烫得让人无处可逃:“你可得自己承担后果喔,小公主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你几乎要以为,他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一种姿态,他其实根本不会动,永远都只站在权力的边界看著别人沉沦。但他这次竟真的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一根指节分明的手指,慢条斯理地,碰上了你湿漉漉的脸颊。动作不重,甚至可以说是轻柔的,却叫你整个人如遭雷击般颤了一下。

    你抬眼看他,他脸上仍挂著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,只是眼里的那点什么,像是稍稍变得深了些──也许是兴味,也许是厌倦,亦或更危险的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样不行喔,小公主。”他低声说,语调压得极低,带著你从没听过的沙哑与拖音:“你得更诚实一点才行……否则,老夫可会以为,你这是在勾引。”

    你浑身一震,羞耻得难以呼吸。你的膝盖抵在他身侧,手还抱著他膝盖不肯松,胸口急促地起伏著。你知道他的话语是戏谑的,甚至可能不会当真,但你的身体,在这样的语气之下,已经不听使唤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、我只是……”你声音颤抖,意图撇清,却不自觉地往他那处靠近了一些。

    他忽然伸出另一只手,捏住你的下颚,掌心宽大而炽热,像是在提起一只小动物般。你被迫抬头,与他距离极近地对视。

    “但你都这样说了,老夫如果不回应,是不是太不温柔了?”

    他垂下眼,手指移至你耳后,只是轻轻一碰,你便紧绷得快要断线。

    你想推开他,却没有力气,只能微微偏过头,像是挣扎,也像是默许。他的指腹一路划过你的侧颈,落在锁骨边缘,缓缓停在你洋裙的扣子前。

    你的心跳在每一次触碰后重击一次,视线发热,胸腔发胀,仿佛全身的知觉都被放大了十倍。你无法分辨羞耻与渴望,甚至无法再自我说服你只是想「死」。

    或许你早已死了,只是死在他的指尖,死在这种无法结束的循环里。

    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,但你知道那不是慈悲。

    指尖游移得太慢了。他像在细细地挑剔一件新到手的珍品,或许是钟表,或许是毒蛇,总之,他的手太冷静了。像不带情绪的机械,却又准确得过分,每一处触碰都像在试探你能忍到哪一步。

    你忍不住颤抖,却又不敢动作太大,生怕惊扰他那种「愿意动手」的稀罕情绪。你的手指蜷缩著,抓紧自己裙边,指节泛白,像是要从布料中撕出一条退路。可是你早就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他的手游走至你肩膀,再顺著你的手臂向下滑,最后停在你腕内──那处肌肤最薄的地方。他低下头,呼吸声浅浅地落在你耳边,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手指轻轻按著那里,像是要探测你的脉搏,又像是随时能将你碾碎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哭了?”他忽然低声问:“你刚才不是说,很想要老夫把你弄到……坏掉吗?”

    你想说话,却只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,像是呜咽,又像是喘息,还带著不自觉的颤音,自己都不愿承认。

    “啊啦,真是……”他轻笑了一声,然后你感觉到,他的手终于伸进那层包裹你至今的礼仪──丝质的、象牙色的、繁复的──里面去了。

    你像触电般缩了一下,却没能退开。那动作太熟练、太肆意,让你羞耻得差点哭出声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这种反应,可不像你刚才说得那么坚决喔?”

    你终于又哭了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痛,而是因为太轻、太轻了,那种像是戏弄的轻、像是要把你逼疯的轻。你咬著唇不让自己出声,却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。你的脸涨红、喘气凌乱,整个人像被搅拌进浓稠的蜜里,那蜜甜得令人发昏,又像慢性毒,让你无处逃生。

    你在哭,他却也没有停下过。

    你哭得断断续续,哭到声音破碎,手指抓紧他衬衫一角,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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