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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4、掉马  (第2/4页)
白。    「那你今天好好整理休息,明早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周围环境。」    「这里就一堆豪宅,我要认识甚么环境?」    「出去这条街还有些行政机关跟一些商家。」    「喔……那有酒吧吗?」    「有。」    朱掣表情有瞬间的满足,又回到放松状态乐呵呵道:「那明天几点起?」    「五点半。」    「五点半!」朱掣表情又丧了:「不能中午吗?」    「……」温徇不可置信地盯着他。    朱掣赔笑:「那……十点?」    「你五点半起不来?」    「不是,你要五点半的话,我那会可能才刚睡下去。」朱掣见温徇脸色黑了一下,忙道:「我今天搬家第一天要直播到半夜,都已经发公告了。」    温徇见朱掣狗腿地朝自己眨了眨眼,轻叹:「明天出门我再叫你。」    「好!谢啦!」    温徇扫了他一眼,就在朱掣的狗腿笑和招牌式挥手中退出去了。    温徇嘴角扯回淡然的水平线,在门前待了一下才转身离开。    而门内那人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,一个脚软扶着行李狼狈地跪坐在地,没了方才挺直腰板的气焰。    温徇回到房间,按下床头的开关,床尾板上闪烁了下,从极小的投影镜头投射出一片清晰的影像。    影像中,一个人呆坐在行李箱间,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开始整理。    门上传来节奏的敲击声,温徇应话,何敬便进来将餐盘送上了桌。    温徇目不转睛盯着监控画面,可当何敬要走时却突然喊住他:「把沙鹿那盘也送过去。」    「我会通知他去厨房拿……」    「刚刚你甚么脸色,别以为没人看见。去送餐,顺便赔个礼。」    「他就是个卖弄嘴皮的婊子,我凭甚么服务他?」    温徇眸光一沉:「滚过来。」    何敬脸色微变。    然而温徇始终面不改色,只是淡淡一记眼刀削过去:「出生好,就能耐了?」    何敬闻言一颤,咬了咬唇,扬手就往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。    温徇视线移到那半边被打红的脸颊上,语境森冷:「何敬,我当你是我兄弟,可你如果非要白白浪费机会,下回你尝的就是枪子。」他轻轻理了下袖口:「我从小跟你们一起长大,我知道你们瞧不上他,但我可以在这明白告诉你,你们连他一根手指头用处都比不上。」    「……您为甚么非要跟他合作?他们那种人就会在网路上发疯!他们知道政治怎么推行的吗?他算甚么东西!那种天天生活在垃圾堆里的人能懂大局吗!」    「要是懂大局才能做事,那我们谁都不算个东西。」    「……」    「去赔礼。」    温徇看何敬挟着火气退出去,又看回面前的监控画面,里头的小人在画面上不断的走动、布置这个接下来要生活的空间。    他看着泛蓝的画面,不禁想起有人说过──那些吃过苦、受过欺负的人,因为早在人生前半段就受够了磨礪、见够了纷扰,所以他们一般更通人情达事理。    可事实那些人在某一种层面上,也是最容易被誆骗的一类人。    那些人也许知道如何忍耐、也许知道如何造就与承受罪恶,但正因为受够了常人不会受到的痛苦,所以他们以为自己甚么都懂了。    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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